」
币上电话,她火速疾奔至二楼,右转第一间寝室,她门未敲,直接扭转门把,一阵风冲到床沿,抓住薄荷的肩扳至面对她的方向。
「薄荷,别躺了。我郑重警告妳,别再上曜明去惹是生非,不来往就不来往,没什么大不了,人家已经下通牒不想再看见我们,妳就少没出息了,给我振作!听见没有?」
薄荷面向她,眼皮自始至终是合上的,左手软棉棉搭在床畔,动也不动,原本白皙如花瓣的面孔转成惨淡的暗青。这时她才注意到,房里弥漫著怪异混合的西药味。
她呆若木鸡,牙关咯咯响,用力拍击薄荷的面颊,只见美丽的脸蛋歪一边,死气沉沉地任凭摆布。她脚一软,直直后退,瞥见床头柜上,散列杂七杂八用完的药品垃圾──一个空掉的散利痛药锭盒、一瓶见底的白花油、几张已看不见感冒药丸的空白包装纸、一杯剩下三分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