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采音这才放松了下来,整个人伏在她肩上尽情地哭泣著,像是要将长久积压在心头的委屈一次释放出来。
绯衣和衣躺在床上,回想当时的情景,仍忍不住鼻酸。
如此痛苦而当时已有记忆的廷瑜,想必更加难受吧。只是他习惯于将一切放在心底,用冷漠的神色来保护自己。
绯衣叹口气,为他们兄妹可怜的遭遇叹息著。
突然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她跳起来开门。门外的梅嫂面无表情地递上无线电话。「找你的。」
绯衣略迟疑,心底葛然传来一股凉意。
「喂,我是傅绯衣,请问……」
「你最好马上离开……」沙哑的声音扬起。「否则……性命恐忧。」
「喂……」绯衣想再问清楚,却发现电话早已挂断。
她错愕地将话筒还给梅嫂,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。
那个声音很奇怪。可是,到底哪里不对劲,她却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