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强迫我,相反的,是我自己要去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一个人。」
「女人?」她瞪大眼楮猜著。
看著好奇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陈欣岚,李凌觉得非常好笑,而他的笑声,却吸引了店里的每一双眼楮。「你别笑,快说嘛!」
李凌也意识到自己的笑声太过分了,所以马上收起笑容,回答道:「是一个男人。」
这回,陈欣岚的眼楮瞪得更大,似乎在告诉李凌:李先生,你该不会是「同性恋」吧?!
李凌马上制止她的猜测。「不准胡思乱想!我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!」
李凌又继续刚刚的话题。「他叫季郡邦,如今是我的上司。那时,他刚到美国,干爹想栽培他,才要他到美国念书的。而我认为他是一个值得我深交的朋友,所以我牺牲自己,陪他进耶鲁;毕业后,干爹就把公司交给我们,而我就是为此到台湾来白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