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晚了一步,让刚下刀的伤口深达一寸,接著马上抽离的动作便只在后面牵起极细的红丝。
怜儿呆呆地注视著阻止他自裁的高大男子,从脸颊滑落的泪水渗进颈部可怕的伤口之中,与血液相融,带起如火烧灼的痛楚。
「为什么?」为什么连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都不愿意放他自由?
朱玉棠心惊地伸手按住他颈部不停流出的鲜血,同时又发现他手腕上的伤痕同样不曾停止涌出热血。
「红玉,快!撕几条长布条给我。庆笙,帮我把怀里的雪蓉膏拿出来!」该死的,这些鲜血怎么会止不了?
两个人马上依言行事,一人匆忙地撕布条,另一人从朱玉棠怀里掏出珍贵的雪蓉膏,打开给他,抹在怜儿严重的伤口上。
朱玉棠一边替怜儿疗伤,一双直浓的剑眉越蹙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