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无心思工作。晚上还要去理工上课,很烦很烦。突然间她就失去了耐性。
提早下班,又打电话去学校请假。在中环逛了一阵公司,什?都没买的空手而出。
回家吧!她总不能在街上象游魂一样。
思曼当然不会在,最近她总是陪子樵一起——想得这儿,她的心发烧,妒忌得不得了,恨不得跑去西贡,亲自盯著他们才好。
很意外,思曼比她还早回家,正在看报纸。
「你一个人先回来?」思朗问。
「思奕加班,刚接到他电话。」思曼头也不抬。
「你不出去?」
「有点累,而且可以回来陪妈妈,」思曼放下报纸。「我以为你要上课。」
「教授有事不能来。」思朗胡乱说。
看见思曼在家,她又有莫名的不安,是她拆开了思曼和子樵的吧!越来越无法喜欢自己,这?糟的女孩,大概别人也不愿接受她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