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籍口?」思朗感兴趣的。
「一个对自己矛盾的籍口。」他说。
「但是你为什?有矛盾?」思朗双手抬著下巴,眼睁睁的望著他。
「当然——我不是心理变态,」他又看思曼一眼,很明显的,他在意思曼的反应。「我有一段往事。」
「自然是不能讲的往事,」思朗笑。「思曼,他有没有讲给你听?」
「不能讲的我又怎能例外呢?」思曼平静的。
「我答应在适当的时候告诉她。」子樵坦率的望著思朗。「我相信她会懂。」
「只有她能懂?」思朗似笑非笑的。
「任何人都能懂,但是——」子樵的黑眸移向思曼,动也不动的凝望她。「我只希望思曼懂。」
「好浪漫的一句话。」思朗提高了声音。莫名其妙的妒意就涌上来。
「我不是浪漫的人,我讲真话。」他说。
「这年代,恐怕再难找肯讲真话的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