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柳子容停了筆,他彎自柳子容肩上取起了紙,有意無意地拂過那柔軟的耳墜。
柳子容顫抖了子,見他沒進一步舉動,也就穩了穩猛烈的心濼。
看完了柳子容的見解,李伯瞵的眼中多了抹深沉。
「勇於爭取當然不是惡事,但女子常自恃貌美,就開始逞其嬌霸之氣,未免令人難以忍受;且若依你之論──才德服人者,常落得賢良二字而孤寡一生,倒也未必。我朝長孫皇後,正因其賢良正德而為皇上所信任愛寵,即使其已不在人世,皇上仍掛念著她,足以為證。雖每個人都要走完這一生,但有人走得心安、有人走得糊涂。一切都是憑著個人的意志,男子或女子都是相同。」
柳子容搖搖頭,仍是不滿,拿回他手中的紙,振筆疾書。
「賢良正德是為滿足心安,然而那後宮三千卻是男子對於美麗皮相無法割舍的明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