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漠冷哼道:「你是在暗示我,只要我娶你,你便不工作,是吗?」说穿了女人都是一样的,要的不就是寒太太的宝座?
她知道他又把她归类成爱慕虚荣的女人,「寒漠,你爱我吗?」她终于问出她的心声。
寒漠震惊的看著她。她从不问他爱不爱她,他以为她是不需要爱的,她总是那么平静、无求,他接受这样完美的关系,并破例的让它延续了五年,一个无爱的男人,一个无爱无求的女人,这不是完美的组合吗?
「别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。」
「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,你可以回答我的。」
「我不爱任何女人。」他大可说我不爱你,但他却不想这么说。
「我有可能是唯一的例外吗?」她仍抱持一丝希望。
「没有女人能成为例外。」
以柔沉重的叹息著,她双手紧握,连指甲嵌入肉里都不觉得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