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眼睁睁的让这么好的机会溜掉了?」
柴仲威一听,彷佛被当头兜了一盆冷水,原先的喜悦顿时化为乌有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「她是因为这样才表示友善的?」
「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嘛!我只不过把你的背景、为人约略提了一下,她就开口要我转达想见你、要再和你谈一谈的意愿。看来她倒是机灵得很,颇开窍的,我想她一定很后悔当初提出要你不得探亲的条件。」她趁机说了下去。
柴仲威脸色已经很难看了。情绪在短时间内经历了过大的起伏,使他有种想找什么发泄的冲动。
仰头又灌了一口酒,他冷冷的自语:「哦?是这样吗?可惜我已经没什么兴致见她了。」
他一向就知道自己的身家背景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骛的因素之一,所以他的温柔体贴一直是一视同仁的,从来也未对谁特别眷恋或特别挂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