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如此,头还非常肿痛,好象快要掉下来一样。
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有宿醉的感觉,今天竟然还能来上学并且还能站在那司令台上头头是道,实在连自己都觉得很奇迹。
这个借著帮老师送公文之名逃学的学生,和先前在司令台上仪表不凡的那个优秀学生很难联想在一起。
他这副德行也是那些爱慕著崇拜著他的人绝对无法想象的。
阿宝并不是双重人格,他的确很优秀完美,也绝对有被崇拜的本钱。
只是为了要维持这样的完美,他要压抑住多少性子,要作多少让步,要牺牲多少感受?
一切都是可以忍耐的,原本是这样。
可是自从认识了那个可以让他自由自在地抒发感觉,那个让他感到舒服愉快的人以后,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目的地愚蠢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