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那么爱我姐姐,爱得连生命都不重要,灵魂也飞走了,当年为何要遗弃她,任她独尝心碎的痛苦?甚至——娶了另一个女人去代替原该属于她的位置?这些,你能提出解释吗?你能再编造一套谎言欺骗我吗?」她冷冰冰的逼问。
「倘使我要负心,我有意抛弃水菱,如今又何必借雷远邀你来,恳请你的原谅?」
「原谅?!」她嗤之以鼻。「好高贵的两个字,我担当不起!」
「水蓝,」雷远在她耳畔,低吟的轻唤她。「你从不是个残忍的女孩,既已来了,听他一次又何妨?」
「何妨?」她的火气更炽了,大力推开他,她退到几步远的距离,不让他再有箝制她行动自由的机会。「事情不是发生你身上,你自然能洒脱的要我听他一次!假使今天我们立场互换,死的人是你哥哥,你还能如此冷静的站在这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