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子面前衣衫不整,你倒显得从容自若和洒脱率性,毫无矜持及赧然羞怯之情?我很好奇,能告诉我原因吗?」
「因为我心中坦荡。」她理直气和。
「即使是面对我这么极富魅力的男子?」他追问。
「也许正是你魅力不够吧!」她妙答。
噤声——
「我的伤口应该无碍了吧?」她问。
「嗯,都结痂了。我已经为你准备一瓶药,等痂皮脱落后再使用会淡化疤痕。」他盯著她:「想离开了?」
「嗯。」
「依你目前的情形来说,的确可以动身了。」
「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吗?」
「当然记得!」他诡异的笑笑。
「大丈夫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!」
「说的好!」
「既然我的伤已无大碍,那么我也该告辞了。」
「我想,你不需要向我辞行。」
「为什么?」白玉瑕有种不祥的预感,正逐渐酝酿成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