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眉眼疏冷,微带嘲讽,盛京延冷冷道:“烧了,我以后不想再看见有关于她的一点东西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张妈转身,轻轻把那本日记往火堆中一投。
啪的一声,碎末的灰尘飞舞,红色的火苗渐渐蚕食那本日记。
盛京延冷眼看了一秒,两秒,下一秒,他走上前去,弯腰伸手,不顾火焰灼烧,从大火中捞出了那本粉色的日记。
火苗在指尖窜,烫伤了皮肤,右手虎口处一阵猛烈的灼痛传来。
张妈在旁边惊得大叫,“先生,您,您受伤了!”
闭眸,深吸一口气,盛京延抬手摸了摸右手虎口的那块烧伤的地方,灼痛感沿着血管蔓延,一点一点强烈。
好像这样,生理上的痛袭来,才把那心头许久压抑着的郁躁烦闷驱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