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最喜欢向体制挑战,人家叫他往东,他绝对会嘲著西边走去。
他不能明了社会上像镇宇这样的人的心态,社会自有游戏规则,依循著社会化的过程与其它人的角色期待过日子,不是比较轻松愉快?
「致远……」他唤他。
「嗯?」致远应了一声。
镇宇问:「你爱于心吗?」
废话!他不早就看出来了,何必要他自己承认,致远不答。
「你说呢?」
看到致远一直皱著鼻子,镇宇熄掉香烟。
他围著一条毯子,盘坐在床上:「为什么不跟于心说清楚?怕让别人知道你喜欢男人?」
致远已经穿好了衣物,他还要回家,不能逗留太久,他坐在床畔收东西,因为这句问话停下所有的动作,他静静地想了一下。
「不,我不表明我的情感,是因为我胆小,告诉于心只会有两种结果,接受或不接受,我是风险厌恶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