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恩慈——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怪异?那陌生人是谁?」
「我不要研究这些,我要妈妈的消息。」她说。
「那?多年了,其实你不一定要知道。」他叹一口气:「那人恶作剧呢?」
「那是另一回事,请先告诉我妈妈的消息。」
隽之又沉默一阵,然后说:「我也是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,他说卖消息,五千元;我好奇心之下,去了。」
「真有消息?」
「是——我看到一个女人。」他说得很低沉。
「是谁?怎样的女人?」她紧张的。
「看上帝的份上,我们忘了她,好吗?」他申吟。
「不行。现在我非知道不可。」她咬著唇:「你说,无论怎样的坏消息我都能接受。她——快死了吗?」
「不,她应该四十多岁,是吗?但她看来像六十岁老妇,而且浓妆艳抹。」
「啊——」她吃惊得话也讲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