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不惊不诧,一副漠不关心状。
「门没关上。我想请问一个叫冯艳华的女人——」
「没有叫冯艳华的女人。」女人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:「不是派福利金的就走。」
和母亲如出一撤的口吻。
「我是说——阿艳。」恩慈吸一口气。
「哦——阿艳。」女人打量著恩慈:「阿艳最近倒是交了好运,居然有人送钱来给她用。」
「请问她在吗?」
「她住在那房间。」女人显然也是做著出卖自己的生意:「你自己去找她。」
恩慈转向母亲的房间。
母亲——她必定要承认这两个字;这个人,她必定得接受。
也许屈辱,然这是命运。
敲门,再敲门,始终没有回音。
「她不在?」恩慈问。
那女人用一种漠然和看热闹的眼光一直望著她;恩慈明白了,这女人必是小女孩的妈妈!
因为她们有相同的漠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