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斐坐了一夜,看著星渐渐沉下去,消失在鱼肚白的天空,始终不知道,哪一颗属于靳怀刚。
第二天,她恢复正常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她是周国瑾的好伙计,沈培的好朋友,自己的爱人。
她把那些红鞋子取出,轮流地穿,换了发型,添了新装,只差没有开始新的约会。
连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。
有人又要妒忌了:不是坏女人,哪里会得到那么多,哪里这么快就可以如常生活,哪里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坏,一定是坏得到家,才能如鱼得水。太老实太可爱了,才会要人没人,要钱没钱,唉,做坏人多好。
祖斐穿上套装,化了妆,拿著鳄鱼皮包出门的时候,也同自己说:怎么没有呼天抢地,怎么没有发表文告,三度恋爱,秋月无痕,真是坏。
祖斐决定坏下去,有更好的,她会努力第四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