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别倔强了,给谁看哪?」班豫一手绕过她腰间扯出她的手,随手取了条布巾替她擦拭,「看,流了这么多血。」
馥兰默默垂首,任他处理她的手指。他们靠得好近,她悄悄抬眼看他,又赶紧垂眼;就这一瞬间,她看见许多从前她没发现的。
他的眼其实很亮,只不过之前那把大胡子遮住了那对眼的光彩;他的嘴唇有点厚,看起来会让人想入非非;他其实挺好看的,当初她们姊妹阿牛阿牛地叫他,显然是有些对不住他了。
「好了。」班豫满意地放开她的手,馥兰这才大呼一口气。刚才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。
饼了许久,她才打破沉默。「喂!你是不是常常对姑娘家这样啊?」她瞅著他,见他神态自若,一点也不像她那样紧张。
「怎样啊?」这姑娘说话高深莫测,真难懂。
「献殷勤啊!你肯定常哄得姑娘家心花怒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