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羞耻?」段涟漪眼一横直瞪他,「我维护我王兄的遗诏,我有什么可羞耻的?」
遗诏?高泰明低头细瞧了瞧那还带著她体温的白锦——大理段氏王朝第十二代君主上明帝段廉义传位于二子段素徽——下面有玉玺国印。
斑泰明一瞧乐了,「这可好,一张王位弄出两道遗诏来,谁坐上去,谁滚下来啊?」
段涟漪自有主见,「素光那张遗诏虽也有玉玺国印却不是王兄亲书的,这张遗诏我认得上头的笔迹,却是王兄亲笔所书,且是王兄亲手交给我的。料想,这才是王兄的真实心意。」
她话说到这分上,还需要他高泰明干什么啊?
他把那块白锦丢到她手边,好像丢掉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——不,这玩意可比烫手的山芋厉害多了。一块烫山芋顶多烫破了你的嘴皮,这东西一旦弄不好能让成千上万的人丢了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