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「是吗?她会把薪水拿出来养家吗?赚得多有什么用?」」你这个人!强词夺理,不同你说了。」她脸色微变。
我立刻后悔,这么好的气氛,何必为不相千的小事破坏情趣?
我连忙赔小心:「当然,我只是以事论事。」她不睬我。
「譬如说时装设计,根本对家庭生活没有影响,是女性一门最好的职业。」「你别越描越黑了。」她瞪看我。「我这门手艺好不好是我家的事,反正不会骚扰到你,要你白担心干什么?」我默然。
无端端又得罪这个霹雳火,前功尽弃。
这女人,迟早为她自己的脾气所害,嫁不出去,做老姑婆。
我喝两口闷酒,又说起话来,以免冷场太多,渐渐她见我相就,也就下台,不再有风驶尽哩。
不过这一顿饭下半截还是吃得很零落。
我有点心灰。这样子动辄得罪,被人抢白,实在难受,看样子要冷她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