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他?"姐姐顿时板下脸来"他算老几?他来管我?他不爱拿钱出来,自然有人奉献,要管,请他回家管黄脸婆!别再唠叨。"
"你跟他,总有点感情吧?"我难过的说。
"感情?什么感情?别叫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来,我同他早就完了。"姐姐摔下筷子与碗。
她取饼外套手袋,开门而去,留下我一个人坐客厅中。
一个月后,她与老周分手。
周同我说:"一个月输五万,叫我去结账。这种支票我开了五六次,如果她肯改,我不怕,我只怕还要我开几十次。"
我静默,一句话都没有。
姐姐为此醉了几次,总是有感情的,她硬著心肠不肯承认而已,开头搬进去与周同住,她也学著煮菜等他来吃,很想从良的样子。
我同姐姐摊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