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了解,「全看过了?」
我反问:「你知道内容?」
「并不知道。」
「你一直有锁匙吗?」
「我的好奇心不大。」他是个君子。
我对他的印象完全改观。
他又说:「义父在这二十年来,陆续跟我说起过他对你们的思念之情。他的日子并不好过。」
我苦涩的说:「我母亲的日子,更不好过。」
「他仍然在生。」殷永亨提醒我。
「我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「出来吃杯咖啡罢。」他说道。
我可以听得出他声音中的好意,天晓得我需要这杯咖啡,我问:「可以来接我?」
「自然。十五分钟后在你楼下。」
我把脸深深埋在手心中,亚斯匹灵跳过来,我把它紧紧拥在怀内。
马大走过,她问:「哈拿,你在恋爱吗?为什么神情那么痛苦?唉呀,沙皮狗是打狗,你怎么老把它抱在怀内?当心你心理变态,那只狗也心理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