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安快窒息了,感觉到他的双手在脱她的衣服,心里益发愤怒,张嘴便咬他的唇,邝已竣吃痛地松开她。
颂安一下跳开,「你倒是不知疲倦,但可惜找错了人。」
邝已竣埋头于沙发间,「是她自己找来的,缠著我,挑逗我。」
「你干吗不说她强暴你?」颂安冷笑,「在你眼中,你交往过的女人哪一个不差劲?我是为了嫁你无所不用其极;若芊是肤浅和贪财的;刚才那位又加上一条是不是?海伦她们也好不到哪去,做作虚伪。没有一个女人不是满身缺点,邝已竣,你也太歹命了,长这么大居然没遇见一个好女人,看来你命中注定只能任选一个坏女人当老婆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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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士之行,邝已竣竭力改善二人的关系,甚至是讨好的,但颂安却如心死般的无动于衷,连平日尖刻的话也懒得说了,总是避开与他独处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