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的她,一直是柔柔顺顺,一副标准大家闺秀的模样,但是要真教她拗起脾气来,那可是谁也劝不动、说不得的。于是知女莫若父,只见姚动摆了摆手,无奈的放弃了说道:「好吧,就依你的意思。不过夜里要有什么事,记得喊爹一声,知道吗?」
「我知道了,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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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是不怎么放心,但姚动和菊儿却也只能顺著她,然后一边往外走著,一边仍不忘回过头来,左一句叮咛、右一句交代的,怎么也放心不下。
而就在爹爹和菊儿离开后,房门给合上的那一刹那,霎时,嘴角上那抹淡然的笑容,立刻的垮了下来;而卸下所有伪装的坚强与不在乎,取而代之的,则是抹脆弱、深沉的哀痛。
人,似乎天生就有幸灾乐祸的本能,因此也许用不著等到天亮,恐怕这大街小巷,都已纷纷的在讨论著「姚蕙兰被退婚」的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