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麼……玄鈺他……不回來了嗎?」如果她不想承認,也隨她吧……總比現在失去她來的好。「不管任何理由,只要他回來的話,我能既往下——」
「會無端失蹤,必然有因,也許他有說不出口的煩惱。」她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。每次一听他提起玄鈺、玄鈺的,她就覺得自己放棄他是件有些淒慘的事。
「連我都不能說?」他將她松開了些,伸手撫上她臉頰,柔聲說了。「你可知道,我不只把玄鈺當朋友。我——喜歡她。從沒有哪一個人能讓我如此動心啊,唯有——」
「喜歡他?」她更為光火。「你可知道,就因為你的喜歡,讓他如何困擾嗎?原本,你們可以是朋友,可以當一輩子君臣,可你打亂了這一切!」
「是嗎?只是……朋友嗎?」李朔僵硬的重復這幾字,再也笑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