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是想站著?那好,你就好自为之吧!」
他二话不说,熄了灯,自顾自上了床,盖好被褥,闭目睡下。
她蹑手蹑脚,一步步往前挪移,指尖终于踫到了圈椅,她解下喜服,小心翼翼地坐上去,踡起腿,用喜服包裹住身子,手支著额,静静听著周边的一切声响。
有些害怕、有些不安,但她知道,她是安全的。床上的男人,发出稳定的鼻息,已渐入睡,她默数著男人呼吸的次数,直到如铅重的眼皮搭拉下,她进入了留有往昔色彩的梦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