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用自己的能力来赢,站在这里说刻薄话,只会显出您的悲哀;我们的身分是卑贱,但是并不代表这里输人一等。」指指自己的胸口,笑容中是充满严厉的坎坷。
外人歧视的眼光他应该早习惯了才是,但是不断的逼迫仍令他感到愤怒,招惹怜儿的是朱玉棠,带他们来北方的也是朱玉棠,为什承受一切苛薄对待的人就非得是他们不可?只因为他们的身分吗?他们承认自己的身分的确比人低贱,那又如何?那并不是他们愿意的啊!
「你们……」不管是那个狐狸精还是这个小辟,全都是同一副德行。
锐利的双眸闪过足以合人窒息的寒芒,朱夫人挺直背脊走离这个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的地方。她一定会想办法赶走他们,一定有办法处置他们,绝对要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赶离朱家,要不然她不晓得自己还能忍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