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怎么能随便冤枉我?」椎心、受伤、忧愤、绝望所构成的泉涌悲液,在眼眶内交错聚集,她长这么大,第一次遭此大辱。
「我随便冤枉你?你还真的当我是白痴、是瞎子?!」他气冲斗牛地捉住她的左腕。「你故意把我给你的戒指丢掉,这一个月,谁知道你们朝夕相处时在做什么,还有——」他视她为蔽屣般地甩开。「你肚子里面的野种,就是最好的证据,它是你怎样也否定不了的事实。」
「你……太过分了……太过分了!」白舞蓉跌匍在地上,泪水再也忍不住溃堤而出,世代的书香门第教养,导致她缺乏骂人的词汇,滚滚波涛击了半晌,仍击不出新的浪花,她翻来覆去扑簌著同样一句。
「你放心,我会做得更过分,我要让你心爱的胡先生身败名裂,我会想尽法子让你们这对奸夫婬妇永远无法在一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