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惊,她奋力的推开了他,拉过被褥遮掩住赤果的上身,愤怒的靠坐在墙角。
「你在对我做什么?」她满面怒瞠的瞪著他。燃起的欲火在片刻中熄灭,东方傲情讪笑的道:
「我在做我身为丈夫该做的事呀!怎么娘子不知道吗?」
「谁是你的娘子?你太无耻了!你马上给我走!」地气愤得双颊绋红。
「看来你还是认不清事实,当我将手腕上的链子交给你时,就已表示你是我的妻子了,所以,今天当然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」他瞅著一脸茫然微惊,夹著薄怒的她,叹了口气道:「算了,我也不逼你,再给你些时间让你适应我们的新身分,等你适应了,我们再圆房吧!」
他翻身离开了床,斟了杯水一口饮下,灭去心头仍隐隐骚动的欲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