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做什么?粉颊、红唇,眼睫、眉心、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,所以权于他——
想反抗他,想告诉他,想拒绝他……
软绵绵的指尖却使不上任何力气,推拒他反而像是在句搭他、邀请他,她不知道,当冷酷做然的男子,一旦剥去自己的假面后,会是如此炙人火辣,霸道狂烈的令云绣忘记一切。
多情的草浪,骚动的云绣每一寸暴露的肌肤,令她颤抖地蜷曲,不能自己……
就算她有成千个不应该的念头,在这一刻,她想说他是不能够了。
当他的指头、唇齿顺著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加深齿吻,她只觉得天上星斗在天旋地转,耳际是海螺的狂鸣声.地那不听话的肢体已化作一摊春泥,软弱的令粗野狂放的淡月揉捏……雕塑……
白热的空白后,短暂的疼痛娇喊,她挣著淡月粗壮的臂膀,喘息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