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小姐边哭边捂著被打肿的脸回来,急煞了家中一干大小,想必那一拳就是第五衡赏的没错。」紫荆顿了下,「小姐自小就被人捧著护著,几时挨过谁的打骂?第五衡打她,虽说是她理亏在先,但骄纵任性惯了的她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。后来宁姐他们住进殷庄,就等于是自个儿送上门去任她宰割罗!」
菖蒲沉吟了会儿。「可是,既然是第五少爷打的人,那缇小姐何必连宁姐也一起捉弄?」
紫荆轻叹口气,「你没见识过小姐整人的手段吧?绝不是我夸大其词,一旦她有心想整人,那么她就势必会整得人痛彻心肺、永生难忘。」见菖蒲面有疑色,她举例道:「你瞧,第五衡不就被她搞得妻离子散了九年?要一个人痛苦,不一定是要折磨得他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有时候,伤害他的心灵比伤害他的更来得让他刻骨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