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说:「人是很奇怪的动物,内心不为人知,可能他自己也不晓得,许是为了寂寞。」
永正不出声。
我问:「等你足踝方便走路,我们也应离去了吧?」
永正犹自沉思,像是没听见我说些什么。
「永正,永正。」
她进房去了。
饼数日我们也离开木屋。回到我们原来的生活岗位上去,一切如常。
我的男朋友果然一去不回头,他在走新的蜜运,我不会祝他幸福,此刻他的七情六欲都与我无关,他才不希罕我的诅咒或祝福,何必多此一举。
我们曾在电视与电影中看到我们的「客人」许多次,他催烂的金发与英俊的外表都很熟悉,像是我们多年的老友,可以相信的是,在那短短的邂逅中,我们接触之深切,也许比他其他十年的相识为浓。
事情还没有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