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了,就这次朗诵比赛,只要能战胜她就意味著他总有一方比她强,他有资格向她表白——稚嫩的心偏激得非要一个相爱的资本。
所以……
「所以,日意,你必须帮我!」
在他恳切的眼中,日意本能地感到有一种被算计的危险感,「帮……帮你?我要怎么帮你?」
「我需要你和我一起……」
你相信吗?一双温厚的眼神在算计你的同时也可以不改颜色——那才让你更觉得危险。
依照这一年来对四月的观察研究,冀楝准时准点在《外国文学史》的大教室门口等到了她。
「嘿!好……好久……不……不见!」他又开始结巴了,这意味著什么?
什么好久不见?四月清楚地记得昨天她骑车穿过网球场的时候,不知道哪个笨蛋直钩钩地看著她,直看到飞来的网球将他打醒。
瞧!这个笨蛋的左脸还保留著完整的网球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