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皺眉瞪他,貝齒緊咬著唇,在心里把他的手砍成一百零八段。
她日後如果不趁著迷昏他時,折了他的手,她就跟著他姓南宮!
「娘子怎麼一臉凶神惡煞?」南宮嘯天長指揉過她緊蹙眉心。
「奴家一切以夫君為主。」呸,她明天就下迷藥迷死他。
金映兒努力擺出被自己夫君輕薄的開心姿態,無奈嘴角太僵硬,連假笑都抬不起來。
「夫人如此通情達理,即便是我日日宿于他房,你應當也無妨,對嗎?」
「那是自然。」她求之不得哩。
「那便如夫人所願。」
南宮嘯天指尖滑過她的櫻唇,在听見她的磨牙聲後,他大笑著走出房間。
金映兒看著他的背影,覺得這人簡直莫名其妙。不和她洞房花燭夜,卻是什麼都做足了,難不成是來驗貨嗎?
不管了,總之她今晚逃過一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