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诗只有这样解释她的梦。
她听得邱伊莉说:「我并不是想什么便得到什么的人。」
宇诗接上去:「那又不过是你尚未真正想得到那样事或那个人。」
伊莉低下头:「谢谢你看得起我。」
她走了。
宇诗一额汗,差那么一点点,哀哀痛哭便是她,不是邱伊莉,不过宇诗知道,邱伊莉会很快擦干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