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来不及说糟糕,已经感到一阵剧痛,不由得呼喊出来,头颅两边转动。
看护在邻室的摄象传真看到,连忙赶过来。
家瑾睁大眼楮求助:「痛……」
「立刻替你注射。」护士笑得十分安慰。
「痛上加痛。」家瑾抱怨。
「你醒了。」
家瑾点点头。
「你昏迷了一日一夜你知道吗?」
「一定是太痛了。」
「是,一定是。」
家瑾呆半晌说:「我做梦了。」
护理人员替她注射。
家瑾仍然满头大汗,「多奇怪的梦……」
朱致远与林资清同时进来,看到家瑾无恙,各由各转过头松口气。
他们髓即过来一人拉住家瑾一只手。
家瑾略为好过点,有气无力问:「怎么没有鲜花糖果?」
资清破涕为笑,「好了好了,还是她。」
朱致远的手颤抖。
「老朱,我做梦看见你哭。」
朱致远用手背擦擦眼楮,「你才哭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