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况且我若是告诉你真话,我担心我遇袭的事会传出去,那我离家出走的事就会穿梆。」康德抑郁地皱眉,打算用苦肉计。
「离家……出走!?」
「我一出生,便被教育该如何做一个好宰相;七岁那年,又开始接受教导要怎么做一位好驸马,我也一直很努力地朝这两方面努力。」康德试探地执著她的手,此刻他急需要她给予力量。
徐培茜没有回避,也没有插嘴,他又继续说:「直到大公主和小鲍主分别有了心爱的男人而毁婚……」
他无奈地笑一笑。「这个新闻我相信全世界都知道。」
台湾和花郁国的邦交友好,两国经济贸易接触频繁,处处均可见该地的报导,故徐培茜的确耳闻过此消息,她还记得妈和青霞还批评了好几天,不过言词中多是嫉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