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解地怀疑著,但她确信自己没有弄错,突然,她听见他凶狠地大叫:「你不能嫁给他!」
「我不是在做你口述的速记,卡达。」她冷冷地提醒他:「我能,也将要嫁给他。我这么做,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。」
她发觉他握紧了拳头,一阵阵恐惧向她袭来,看他的表情,就好像她的决定等于签了他的死亡证书一般,她低下头去,不敢正视他的眼楮。他很快地转过身,迈著大步走出房间,她听见他将前门关上的声音。当她用发抖的手揉著疲倦的眼楮时,她意识到自己在哭,而且不论她如何控制,眼泪仍然不停地流下来。
她躺回床上,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她只是绝望地喃喃轻唤卡达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手指模著颈子上的银鹰项链,如同它是她的生命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