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停止想,我要做的事,是等这几天过去,然后爬上飞机,去见国栋。
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:空虚。
我握紧了妹妹的手。
「姊姊你的手是冰冷的,出汗了吗?」她问。
妹妹问得大多了,这孩子,有时候让我烦躁。
「你没有事做吗?」我问她,「功课呢?」
「姊,你糊涂了,我还有什么功课。」
我才忽然醒悟──
呀,她今年暑假已经毕业了,我要去嫁人了。
可好象昨天(不是昨天吗?)我才为了一个并不太可爱的洋娃娃与她吵过架。
天,时间过得是这么快,区区几天,终于会来到,我要去见国栋了。电话铃刺耳的响了起来,我吓了一跳。
妹妹奔过去听,准是她的电话,她现在的电话真多。
我正在房里,点著箱子,一共是八只。
有两只小点的随身带,其余的,这两天该寄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