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舞臻勾动唇角,「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所以才会失去理智。」同样的,纵使她也看穿了安以晨的心意,但仍不直接的点明道破。
「一个会杀了自己父亲的男人,根本毫无理智可言。」
「不管你怎么说,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,劝浪尧打消兄弟残杀的念头,炅尧那边我会再想办法阻止的。」
「我如何相信这不是一个陷阱?」
「同样身为女人,我不会害你的。」
「很难说。」
「现在不是唇枪舌剑的时候!我知道一时之间我还不能消弭你对我的敌意,但请相信那晚我跟浪尧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,我们没发生任何关系。」
安以晨保持缄默,不做任何反应。
不管她是不是在意,舒舞臻一古脑儿的道出那晚的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