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敌我不分的叛徒,要不是看在老三整天要死不活的自责相,我早就拍拍走人,干么还耐著性子在这儿鬼扯?」
「呜……」「布雷克」低下黝黑的脑袋瓜子,深为自己的没有情操感到不好意思。
「如果你是想敲诈,我看你是找错人喽。」刁名豪其实也瞧得出来她和狗儿是旧识,不过他就是忍不住想逗逗她。
「敲……诈?」敲你的头啦敲。
季襄雪一肚子的乌烟瘴气,恨不得立刻把他砍上几刀,不过那种野蛮的举止并不符合她的风格,一个不小心还会弄断她的指甲呢!
「没话说了吧?」刁名豪好整以暇地抱著胸。
说时迟、那时快,前一秒钟还在怒睁的杏眼,倏地珠泪盈眶,接著嘤咛一声,只见长江大水跟著决堤涌出。
这就叫做软的不行来硬的,硬的不行她就来「湿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