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——别的事吗?」她扬一扬头。
她对他有著莫名其妙的敌意,或许是从陈先生那儿来的,她不知道。
「你对我仿佛有成见。」他望著她。
「没有,以前我又不认识你。」她避开视线。
「中午你拒绝玩捉乌龟,我并不相信你真的不会玩。」他说。
她想一想,还是说了。她是矛盾的,又想保有这汾工作——陈先生给了她一大笔钱。但又想尽快的摆脱这环境,她害怕将来可能发生的未知可怕事。
「我来见你时,我曾以为你是个赌徒。」她说得好坦白。
「赌徒?」他哈哈大笑起来。「你倒有眼光,我的确是个赌徒,的确是。」
「但是你只玩抓乌龟。」她说。
「我是个赌徒。做生意原本就是赌博,不是赚就是赔,等于不是输就是赢。而我也赌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