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并不存奢望,」他坦白的:「能够常常见到你,我已很开心。」
「你给我心理压力。」她说。
「恩慈——我心理压力也大。」
「你不是白寻烦恼吗?」她摇头:「就算以后我真的要嫁人,我已说过,那人不会是你。」
「为什?」他盯著她。
「怎不懂呢?跟你一起,我心中永远有著压力,我欠了你太多,太多。」她叹口气。
「不能凭这些定罪。」
「隽之,我理智而骄傲,我希望永远能抬起头做人,」她说:「心理上,在你面前我难抬头。」
「怎会呢?怎会呢?」他轻敲桌子,一副不甘心的样子。
「不要为难我!」她说。
他只好沉默。爱不是为难,他也懂得。
但是——什事情令他们之间变成如此尴尬的情形?那次车祸?然而不是车祸,他又不可能认识她;世界上的事就那矛盾,那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