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西驪的‘誠意’……朱邪王不是欣然‘領受’了嗎?」
听出她話中有話,他表面上仿佛不為所動,但心底卻有一絲疑惑閃過。
她在吃醋嗎?這該不會表示,她對他也許不若他所想的那麼無動于衷?
在車茲時,他的高壓姿態,讓她不是以同樣的激烈回應,就是來個消極的噤聲不語,而他光顧著惱怒她的作為,似乎未曾深思過她會有兩極化的原因。
「我要你跟我回去。留在我身旁。」語帶試探的他開口道:「我曾告訴過你,我對西驪的‘誠意’提不起興致,只有你的……‘勸誘’,能讓我滿意。」
楚紜捏緊了手上的馬韁,強作鎮定。還好她身穿盔甲,否則她俏臉火紅,丟人可就丟大了;可是他,千里迢迢來到西驪,就是為了說這種混帳事嗎?
她急忙顧左右而言他。「我辦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