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象是她妯娌。
她说:「我相信女性终久还需靠自己一双手。」
念生觉得安慰,这么肯争气,她会爬起来。
「有个家才靠得住,他不看你的面子,也看孩子面子。」
「成日价看别人面色做人,多么难受。」
「哼,你现在不难受?」
「我会熬出头的,此刻手上那盘小生意已有起色。」
「祝你幸运。」语气相当讽刺。
「前日见到家母。」
「啊,她好吗?」
「现在只得我一个人负责她的生活费用呢。」
「既往不咎?」对方有点惊奇。
「我有弟有兄。她从来毋须看好我,总拿我来出气,总是为难我:童年时整个月不让我洗头发,一切都历历在目,她的家,有她的法令,子女在她的屋檐下吃点冷饭菜汁,要绝对驯服……」
这话使念生跃起床来,天,难道天下有那么多不讲理的母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