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们同校不同系,」她说:「我叫晴空美智子。」
「我是唐子文。」我没精打采。
「我刚刚下班来上课,走过这里,听见哭声,还以为是哪个女孩子受了委曲在哭呢,原来是你。」她笑。
她很爽朗,并没有取笑的意思。
我指著香水说:「送你吧。」
「胡说,我代表本店退还现款给你,五十块美金你足可以用一个星期。」
我不响。
「再见了,我要去上课。」她推开车门,「请振作。」
「谢谢。」我说。
美智子是个好心人。但我的悲伤岂由旁人三言两语安慰得了。
我在当天傍晚与妹妹联络上,跟她说这件事。妹妹认为谁是谁非很难说得清。「要对方为你作出太大的牺牲亦足不公平的。」她作出如此结论。
如今的旁观者也比较理智公允,不会一边倒地帮看我骂对方虚荣之类。
我更加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