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朝光呆了一会儿,才问自己,你怎么会在家里,外边有的是红的灯,绿的酒,你怎么会被一本小说打乱了阵脚?
半晌他问王妈:「开饭没有?」
「先生,你在家里吃?」王妈一惊,「我没备菜。」
「太太怎么吃?」
「太太在房里吃碗鸡粥即行。」
「我也吃粥吧。」
好不容易两夫妻都在家,又不愿一起吃饭。
连王妈都不知道该如何侍候他,也难怪,他有时一星期也不回来一次。
李宇恒已经出名了。
对她,他不能再掉以轻心。
第二天早上,他问她,「你那个酒会,在什么地方举行?」
「在四季酒店春雨轩,下午五时。」
陈朝光嗯地一声,没说去,也没说不去。
宇恒早已习惯,信不信由你,她同他,有时十天八天也不交换意见。
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,「这是我的订婚礼物吗?」
「是,你还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