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的目的只是要闹得鸡犬不宁,让全台北市的人都知道!」
「不,不,思烈,我不是故意的,」芝儿还是哭,哭得非常地令人不忍。芝儿是会哭的女人吗?「我——喝醉了,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我——我——只知道如果这么做,会——很痛快,我——喝醉了!」
「下次再喝醉,再弄伤自己,请不要再找我,」思烈不留余地地说:「你倒很会选地方,潘少良是医生,你明知他会救你,不是吗?」
「思烈——」少良又为难、又尴尬。
「我——不会再麻烦你!」芝地忽然不哭了,声言也硬朗一些。「但是——下午你就那么扔下我一个人走了?我替你尽心尽力打扫屋子,李颖一来,你就头也不回的走了,似乎根本没有我这个人存在似的,我——不甘心!」
李颖在门外不安地移动一下,芝儿说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