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能代替吗,她——她又岂能真正忘记斯年?
柏奕坐在她办公室内的沙发上,很有耐心地望著她。
「刚才你一直这么凝神沉思,我实在看不出你是在想公事?或是私事?你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深沉O」柏奕说:「蕙心,我不了解你。」
「我甚至不了解自己。」她微笑。
这话她曾对一个人说过,是不是?
多久前的事了?唉!斯年。
「你比我想像中更深奥。」他摇头。「我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真正了解你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说:「你——也不一定要认识我,或者了解我。」
「我已认定了,就是你。」他肯定地说:「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下定的决心。」
「我实在不明白你们,对一个陌生的人怎能有那么大的信』b,难道一定会会得来?」她说。
「你们?」他抓到她的语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