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马上摇了摇头,眼里闪著惧意。
「不!我不去了。」
「思文——」我坐到床沿上,抓住她的手,「思文你到底在躲避什么?你害怕什么?」
「洁衣——」她的眼神闪著凄楚,看了我好长时间才道:「洁衣,你不知道,他神通广大,他说他要的东西绝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,洁衣——」她哭了,哭得痛心又沉重。
我的心也跟著痛起来,原来她在躲避著她的心,她矛盾、她挣扎、她恐惧原来都是为了逃避著一些不争的事实。
「思文,你要明白,爱就是爱了,再逃避,再不愿承认,那也是不争的事实,容不得你不承认。你曾经如此执著地去追求那分对方正的崇拜,怎么,如今倒反而退缩了。那可不是你啊!」我的话令她眼中一亮,可那分光马上又被阴霾遮去,她长叹了口气。拉高被子,我想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我出去的。